蒙天放闻言点了点头,周博文继续道:“蒙大剑,刚才玄真老道说,是他吩咐你将所有的茅山宗禁术及其副本胶卷都藏在了松云观,有无此事?”
蒙天放闻言脸色一变,下意识的向玄真老道看去,周博文眼睛一瞪,喝道:“蒙大剑,你干什么,你看玄真老道干什么,你还打算利用眼神交流串供不成?玄真老道,要不然你自己跟他说……”
玄真老道点了点头,道:“天放,不错,是我说的,你就直说了吧,有些事情毕竟难以隐瞒,这个小胖子他他妈的损透了,他居然用……用……灌我……诶呦呦恶心死我了……”
蒙天放闻言当即就明白了,心说话这个我还不知道么,我他妈比你见识的都早,当下蒙天放不再迟疑,道:“不错,确有此事,当时确实是玄真师叔命我将所有的茅山宗禁术,包括副本胶卷都交给了松云观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郦长云闻言当即勃然色变,伸手点指玄真老道和蒙天放,道:“你们二人俱是贫道的长辈,没想到你们居然毫无长者之风,口出妄言栽赃陷害,你……你你……叶天师,各位,贫道真的不知茅山宗禁术的事情,还请各位明察……”
叶仙童闻言登时急了,当即喝道:“待着你的,郦长云,一个人害你难道说他们两个同时诬陷你不成,为什么他们单单诬陷你不诬陷别人,看来你个老不死的浑身上下还是不自在,小爷今儿个就给你梳梳皮子……”
叶仙童闻言“苍啷啷”一把抽出宝剑,郦长云见状急道:“叶天师,叶公子,作为茅山宗的掌教天师,如果你们如此行事,也罢,我郦长云就算是投错了门庭,要杀动手吃肉张口,随便吧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叶仙童见状掌中宝剑使劲的往前递了递,却始终没有往里扎,周博文见状急道:“慢,等等,我说叶师兄,你怎么现在脾气这么暴躁呢,你起开,起开的,我来问……”
周博文一把推开叶仙童,又道:“郦道爷,你说你不知道有这么回事,好,那我问你,如果你手里没有茅山宗禁术,那你为什么当初要跟蒙天放勾结在一起,跟我们为仇作对,居然还敢跟小天师动手,你说,这是为什么?”
“小胖子,你要这么说,行,我说,是,你说的不假,当初我是和你动了手了,也下了狠手,可是当初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啊,你公然夜探我松云观,大半夜的要是有别人爬你们家的墙头,你干么?再一个,我跟你动手,是为了抢夺茅山宗的五行令旗,为什么要抢,那是因为前不久蒙师叔给我传了信儿,要我暗中截住你们,将五行令旗拿在手里,然后再去茅山宗总院找掌教天师,用五行令旗来换我们茅山宗的掌教大印,我说蒙天放,蒙大剑,我的蒙师叔,当时你是不是这么说的……”
蒙天放闻言点了点头,众人这才明白了过来,齐刷刷的都向叶之懿看去,叶之懿只觉脸上发烧,猛地一拍桌案,喝道:“郦长云,你知不知道我们茅山宗的山规,你知不知道抢夺茅山宗掌教大印是个什么罪过,单凭这一点,贫道就能废掉你一身的修为,将你逐出茅山宗……”
“老天师,稍安勿躁,我还有话要问,我说郦长云,胖爷我念你当初没有临危变节,终究还是选择了祖国和人民的这一边,你只要将茅山宗的禁术都交出来,这一篇就算是翻过去了……”
不等周博文说罢,郦长云哈哈一笑,道:“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,那贫道只有一死来证明了……”
“好,好好,长云大剑,你说你是清白的,行,蒙大剑,你再说一说,当初你是怎么将茅山宗禁术交给他的,用什么东西装的,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,旁边还有什么人可以作证……”
蒙天放闻言冷笑道:“郦长云,难道说,你真的没有见过那副画么?”
“画?蒙大剑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那是在一年以前,贫道按照玄真师叔的吩咐,将所有的禁术包括副本胶卷都封在了一幅三清宴寿图中,郦长云,东西已经给了你了,我看你还有何说……”
“诶呀呀我呸,蒙大剑,亏你说的出口,叶天师,各位,我郦长云做了就不怕说,没做的事情非要贫道答应,那也不行,动手吧……”
“等等,等一等,我说蒙大剑,一年前,也是这个时候么……”
“嗯,差不多吧,前后差不了几天……”
“好,那我再问你,你是亲手交到郦道爷手里的么,一旁还有什么人作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