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天放闻言冷笑一声,道:“当初贫道是要交给他手里的,可是没想到郦道爷身为松云观的观主,平时公务甚忙,贫道在松云观住了十来天,都没有见到郦道爷的人……”
耳听得蒙天放略带嘲讽的语气,郦长云当即喝道:“你……你放屁,你放嘟噜屁……”
周博文又道:“郦道爷,你不认可蒙大剑的话?”
“不认可,贫道小小的松云观,有他妈个屁的公务,又哪里能一去十来天不在观中,这纯属是血口喷人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,郦长云,你真是贵人多忘事,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,我听你们观中的一个小老道说,你在山下有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,要你去帮忙,你接到书信之后才急匆匆的下山去了,这一去据说有半个多月的光景,可有此事?”
“呃这……”这番话直接给郦长云说的噎住了,仔细吧嗒吧嗒滋味,这才恍然大悟一般,道:“对了,对了对了,是有这么一回事,贫道去年这个时候确实下过山,给一位俗家朋友做了一场法事,不过蒙大剑,蒙师叔,既然贫道不在山上,你又怎么能说,茅山宗的禁术一定在我手上呢?”
“哦?蒙大剑,去年你苦等郦道爷不遇,最后将那副画给了谁了?”
“给了谁,还能给谁,给了他的宝贝徒弟,于六斤于六子,怎么,于六子那个怂货,还敢将那副画私藏起来不成?”
“什么?于六子?”
叶仙童闻言急忙摇了摇头,道:“蒙大剑,你是说,是于六子眯了你的茅山宗禁术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于六子我知道,那人狗屁能耐都没有……”
叶之懿闻言当即拂袖而起,喝道:“仙童,快随我来,赶到松云观去找于六子,我们都被这小子给骗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