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细节的把控甚至到了强迫的地步,又投其所好于温东岳,难免温东岳会生出其他心思。
“你辛苦,也吃一个——”温南衡递给温亭润一个草莓。
“……谢摄政王。”
“可看见一只长脚的‘小牡丹’经过你这小亭啊?”
“啊?啊——”温亭润不敢去看温南衡眼睛。
“那小牡丹可不乖哩,眼瞅着快过年,就偷藏了我的腰牌,不让我走呢——”
“啊,呃——”温亭润怀兜中的腰牌好像在发烫,“我,我没——”
“你没看见?撒谎的‘小莲花’可不是好孩子哦——”
小莲花?
温亭润耳垂粉粉的,他一不好意思,就习惯去摸自己的鼻尖,撒谎了也是。
“摄政王——”
“快快告诉我那朵小牡丹去哪了,不然——”温南衡拿起戒尺,在温亭润面前甩了甩。
他说话的声音像温东岳,气势也不输温东岳,一拖长音,透出些不好惹来。
“我,我——”温亭润害怕地手指互相绞着。
温南衡一看就明白,小孩儿家家的,撒谎都一个样。
“你师伯可给你机会了,事情的大概想必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——”
“……”
“速速说来,不然——你师伯连你一起罚!”
“啪!”
戒尺拍在石桌上,温亭润吓得立刻给温南衡跪下了。
“摄政,摄政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