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花辞镜身体中的长离几不可见地颔首,表示自己已经知晓。
长离接过男人手中的药,“幕巴,你先出去吧,让我单独和他谈一下。”
幕巴看看床上虚弱不堪的无溟,又眼巴巴看了一眼面前清冷的女子,“那……好吧。”
那身高过两米的魁梧男人几乎两步一回头,又不敢抬眼看花辞镜那张美丽的脸,但是几步就挪到了门边,只好依依不舍地合上大门。
“起来将药喝了。”长离端着药靠近无溟,语气毫无波澜,“静墟很担心你。”
作为花辞镜的唯一弟子,无溟自是知晓花辞镜的称号,听到这话半是激动半是疑虑,能说得出花花的姓名,代表对方认识花花,但是疑虑的是花花去哪里了。
自从知道花辞镜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时候,无溟就暗暗担心花辞镜有一天会离开,尤其是这种不知何时花辞镜的身体中就换了一个人的时候。
“无溟,你喝药啊,你是不是要急死我!”花辞镜在录善中急得直跺脚,恨不得直接给无溟灌进去。
见无溟只直直地盯着自己,脑海中又是花辞镜急切的话语,长离叹了口气,“你想不想知道静墟的情况?”
无溟顿时眼前一亮,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开始有了波澜,“想!”
“那就先喝药,喝完就告诉你。”
纤白的手端着粗糙的土泥陶碗,显得有些格格不入,却稳得没有一丝晃动。
听到这句话,无溟强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,一把接过那碗泛着酸臭味的药汁,一饮而尽,然后把碗反扣过来,颇有一种“老板,再来一碗”的豪情壮志。
然而,令无溟万万没想到的是,这药里面为了促进他伤口愈合,加了不少具有安眠成分进去,一碗药下去,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就抵抗不住睡意昏睡过去了。
长离在花辞镜的指挥下给无溟盖好被子,又把翻在被子上的碗拿起来,虽然是花辞镜的身体,但是长离的动作行云流水,自成一派。
做完一切之后,他抬起右手露出通体雪白的录善,“静墟在里面,很安全。”
他是个守信之人,完成了自己对无溟喝药即说真相的承诺,但是对方有没有听到就与他无关了。
长离将无溟在被子外面的袖子撩起来,原本鲜血淋漓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,这意味着他基本没有大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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